【柱斑】罗刹鸟
•深夜有感而发的爽文
•文风自觉不甚讨喜
•【】内为回忆
•究极我流HE
——
【小哥，你知道罗刹鸟吗？
传闻中像鹳一般的灰鸟，常化身貌美女子与男子谈情，之后便会啄食那溢满贪念的双眼。
不要再半夜出门了，更不要搭理花容月貌的小娘子。
除非你想摆脱这双招子。
落得个心盲眼盲的结局。】
柱间停下脚步，安静地听老人讲完这个志异传闻。
“您是在提醒我吗？非常感谢。不过我自小是不相信妖魔鬼怪的。”且不爱调情。
老人扯出一个微笑：“年轻人总是如此……但还是请您留心……初代大人。”
“您认得我？”柱间有些讶异，这片区域是新建的 ，这些搬来不久的平民不应和他打过照面才是。
“自然认得的……说来那位大人的眼睛，您知道有多少……在盯着吗？今晚的它们，终于忍耐不住了……”
柱间的笑容僵住。
老者的表情诡异了起来，嘴角拉扯到非人的角度。下一刻凄厉的嘶鸣响起，老者在柱间面前张开翼展约有两米的巨翅，以超越飞雷神的速度消失在夜幕之中。
“妖怪……吗？”柱间喃喃道。
他自小是不相信妖魔鬼怪的。
但他亲眼见过。
——
罗刹鸟，罗刹鸟。
柱间在午夜的街道上踱着。
他是知道这个故事的，传闻有一男子娶亲时，花轿上下来了两个模样无二差别的新娘子，众人分不出认不出。心想娶一得二的男子便将两个美女一并收了，当晚他与真新娘的眼睛便被化形的鸟妖啄了去。
幼时初闻那阵，他吓得两天没睡好，对族内的姑娘都不敢多瞅一眼。直到那日去了南贺川，他才知晓妖怪也可以是形貌惊艳的少年。
不知不觉中新建的道路愈发冷清，周遭也愈发寂静。柱间察觉不妥，抬头便瞧见拐角处静静伫立着貌美如花的红装女子。
“大人可有空进屋一叙……？”
巧笑倩兮，美目盼兮，螓首蛾眉，呵气如兰。
柱间咽下一口唾沫，冷汗自鬓角流下，双眼不自觉隐隐作痛。
“哈哈哈，姑娘真是不巧，我今晚已有约了。”
“啊呀呀……可是那位大人……？”那女子掩嘴轻笑，柱间注意到那是翅翼而非人手。
“是的是的。”他心里有点虚，如果是忍者，那根本没什么可惧的。但亲眼见证那老者的速度后，他不认为这是人力可以对抗的存在。
“那可得抓紧时间咯……”女子缓缓后退，藏进黑暗里，“您知道他的双眼，有多诱人吗？妾身这便告辞，毕竟迟了，就分不到啦……啊哈，啊哈哈哈，哈哈哈哈哈！”
女子化为灰鸟窜入空中消失不见，那刺耳的尖笑令柱间寒毛倒立。
第二个妖怪了，又提到斑的眼睛。女子的话让他心里顿生不安，街道恢复了正常，他犹豫片刻，纵身前往宇智波族地。
——
“……泉奈？”斑愣愣地看着面前人。
公文处理到深夜，刚揉了揉酸涩的眼睛，这笑得仿如昨日依旧的人便坐在了他腿上。
“哥哥，我好想你……”面前人轻柔地环上他的肩，“真的好想，好想……”
不可能，这不可能。斑心中一直在否决这个现实，可无论是查克拉还是别的什么，探查的结果都在告诉他——这就是泉奈。
“怎么不说话？哥哥？”那人把他拥入怀里，充满蛊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，他一瞬间就陷入恍惚。“见到我不开心吗？”
“真的是……你？”他的发声很轻，“为什么会？”
“那不重要，哥哥。”那人嗓音越来越飘渺，若即若离。
“在黄泉，泉奈无时不刻没在思念哥哥啊……”
斑的眼神在涣散，那人将青烟吹进他的耳中。
“哥哥，我死得好痛苦啊……”
“是哥哥的错，泉奈。”斑的双眼失去了焦距，手无力地垂下，打翻了墨汁。
简直毫无心防啊……真简单。那人咧开嘴。
“是啊……都怪哥哥呢……”那人抬起手，抚上他精致的脸，指尖贪婪地描摹着那失神的双眼，“那哥哥把眼睛还给我好不好啊？”
“……当然……”
那人咯咯咯地笑了起来，将斑靠在窗下轻巧地安置好，用着泉奈的脸呼出一口浊气笼在手上，探向那双眼。
“不会痛的。”
——
柱间摸进门时，地上是一只灰鸟的尸体。鸟的双眼已经空了。
“来得太迟了，柱间。”
他循声望去，斑坐在窗口，半个身子在阴影中。斑抬手抹去唇边的血迹，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。月光恰好洒下，他看见了斑脸上狰狞的黑印，形似一双爪。
“月亮晚一秒，我可就瞎了啊。”斑扬了扬阴影中的那只“手”——银灰色的羽翼。
柱间出神地看着地上灰鸟唯余空洞的眼眶，抬头看看斑，苦笑出来。
他亲眼见过妖怪。
——
【“你是什么人？”
九岁的柱间心里还在反复咀嚼食目鸟的故事，猝不及防被自顶传来的声音吓得一哆嗦。
他像受惊的小动物，窜出去好远后才看清那矮树上蜷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孩子，他没有双臂，取而代之的是一双灰白羽翼。此刻这“人”正用戒备的眼神注视着他。
莫名的，他第一反应是，这么美丽的翅膀如果是黑色的，会和他更般配吧……？
“问你话呢，你是什么人？”
柱间才反应过来：“啊，那个、那个，我叫柱间，姓氏不能说。”
少年“啧”了一声。“谁问你这个了……算了，你来这里做什么？”
“我、我恰好路过……”面前人满脸写着不信，“真的啦！我以前经常来的，都没看到过你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他跳下树来，“斑。姓氏同样不能说。”
“斑？你好啊！”他傻傻笑了，“你为什么会有翅膀啊？好漂亮！”
……
那是第一次有人说这双羽翼漂亮。
那是柱间第一次见到“妖怪”。】
——
柱间用木遁处理灰鸟尸体，斑懒散地靠在窗边看他忙活。半晌才开口：“你何必管这些杂碎呢？埋不完的。”
柱间无奈地抬头：“你先和我解释一下这什么情况啊……我第一次见到你之外的罗刹鸟，话说你不也是妖怪吗怎么还会中招？”
斑看着自己的羽毛，不说话了。在柱间叹着气准备认了这劳碌命时，斑推开了身后的窗。
“首先我不算纯粹的妖怪……宇智波每隔几百年都会有这样的存在出现。其次，那些鸟一直都在我的身边，平日见不到。”
斑指向窗外，“今天是中元节，数十年来今年阴气最重。我的万花筒对他们有着无与伦比的吸引力……你现在应该能看见了。”
闻言柱间向窗外望去，毛骨悚然地看着大院外密密麻麻的影子，似乎有层结界阻拦了大部分灰影。
“不……我看的不是很清楚。”
“啧……总之我长到一个阶段就变回人类了。月圆之夜才能在月光下展露妖相，其他时候也不是不能，就是很难。”
斑展示了他的羽翼，反手关上了窗，阻隔了那些疯狂的恶意。
“难怪长大后我就很少见到你的翅膀了。”柱间唏嘘地抚摸着羽毛，“真好看啊，是不是没光就要收回去了？”
“是的。”斑淡淡抽回羽翼。
“我要走了，柱间。”
“这里容不下我。”
“什么？”柱间懵了一瞬，“别啊，斑！是因为那些鸟吗？相信我，我——”
“柱间。”斑生硬地打断他，“你有着明亮清澈的双眼。”
“可你看不见。”
——
【“斑，你怎么只有一只翅膀啦？”一段时间后和妖怪混熟的柱间戳着斑的羽翼。
斑扔石子的手一顿：“可以收回去的。”
“哎～该不会是为了打水飘吧？”
“才、才不是啊！笨蛋柱间！”
“偶尔也坦诚一点啦，斑！”柱间笑嘻嘻地把脸埋进他的翅膀里。
斑顿时炸毛，两人在河边打成一团。】
——
第二天柱间迷迷糊糊地醒来，惊觉自己正趴着火影办公桌上。他拍打自己清醒过来，目瞪口呆地想着昨晚难道只是个梦？
也是啊，斑已经很久没有见他了，可能只是忧思过度而已。小时的记忆很遥远了，自己最近想象力有点丰富呢……今晚去找斑喝酒好了。
下一刻扉间匆匆忙忙地推门进来，表情很狰狞。
“大哥，宇智波斑叛逃了！”
……
【柱间，你看不见。】
——
【很久没有见到斑的翅膀了，上一次见是多少年前了呢？初为族长的柱间摸着下巴怀念着。
每次自己想看，斑都用“很麻烦”来敷衍过去。这次一定要看到！他下定决心，在交战中娴熟地约了斑见面。
午夜，圆月当空。斑不耐烦地踹进隐秘于林中的木屋，看着门内柱间“啊啊斑还是这么暴躁”的表情心中不快更盛，没好气地开口：“这次是什么事？你我刚当上族长，结盟就别提了。”
“好犀利……”柱间挠挠头，“斑，我想看你的翅膀。”
就像“我饿了”一样轻松地说出来了。
斑额角青筋暴起：“不！可！能！你就为这种事喊我出来？你知道泉奈有多难躲吗？！”
他转身就走，要不是顾虑动静太大会惊动两族人，他早就开须佐锤柱间了。
柱间抬手召出枝条缠住斑的脚踝，斑脸色黑了几分，估计在动手边缘忍耐。
未来的初火英勇地抱住天启，把人拖回木屋里：“就看一下又不会怎么样嘛！小时候你都不计较的！”
感情你还委屈上了！斑给了他一肘子：“想打架就说！你当这是什么收放自如的东西吗？！”
柱间契而不舍：“就一眼！一眼！”
“滚！……你摸哪儿呢我翅膀不在肩胛骨！行打架是吧我奉陪！”
……
最后不止看了一眼，还摸了好久。
说真的，他万万没料到会变成这样，毕竟不是随便谁都能打架打到床上去的。
天启被他按在自己身上，衣衫凌乱，此刻万花筒已经快瞪出血来了——虽然泪痕犹在，威力却没多大削弱。
这副妖相是被他硬生生做出来的……他揽着他的腰往下摁，当天启表情骤变咬上他的肩时，他眼前一花，见证了月光下斑的双臂瞬间化为遮天蔽日的羽翼，扫过他的脸。
绝景。】
——
“扉间，你相信妖怪吗？”
扉间从文件山里抬起头，用俗称看傻逼的眼神看了柱间一眼。
“大哥，你别做白日梦了行吗？”
“可是……”柱间纠结极了，“对了，你知道宇智波的罗刹鸟半妖吗？”
“什么玩意儿？罗刹鸟不是传说中吃人眼珠的妖物吗？和宇智波有什么关系？难道他们的写轮眼是吃啥补啥养出来的？”
“不不不是啊，扉间你联想太夸张了吧？”柱间把头砸在桌子上，“斑是罗刹鸟哦，我亲眼见到的……”
扉间不屑：“大哥你真是中了宇智波的毒。还罗刹鸟呢，他就是个修罗。不过罗刹和修罗倒也差不多。”
怎么回事……柱间苦恼极了。为什么想不起来……斑以前到底是怎么样的，那些零碎的记忆难道都是梦吗？可两年前斑走时自己分明看到了……啊。
“不提这些有的没的了，大哥。”扉间叹气，将一份文件砸到柱间脸上，“漩涡的水户姬要来联姻了。你准备好。”
——
【“斑，你会变成女人去吃人眼睛吗？”结盟的那晚，柱间在未来的颜岩上问出了心中长久的困惑。
“我是吃眼睛，但为什么非得变成女人？”斑给了他一脚，“不要太迷信传说。”
好遗憾……柱间心想。他也不是没想过，斑会不会在月圆之夜幻化成妖艳的女子，搭讪那些夜不归宿的年轻人，随后挖走他们的眼睛。不过这种事和斑联系在一起果然很不可思议，毕竟故事中的罗刹鸟可是变成了别人的新娘……打住，千手柱间，不要再想了。
“你那什么表情？”斑忍住没翻白眼，“能直接挖为什么要骗？”
柱间听着这坦荡的恐怖言论，突然就很紧张：“斑，你会想吃我的眼睛吗？”
“哈？”
斑掰过柱间，仔仔细细地瞧着他的眼，许久后笑了：“你的眼睛很透亮，很诱人。”
“别吧，不好吃的哦？”柱间扭头试图避开斑的视线。
斑嗤笑一声放开他，“可惜不是罗刹喜欢的那种……你这双眼睛看到的东西显然更有价值，我不至于动手。”
“那就好……你喜欢哪种啊？”
“啊……”斑思索片刻，从兜里掏出一颗眼球。柱间认出那是不久前一个敌对家族族长的。
“这种充满贪念和欲望的，我就喜欢。”斑展示了一下，背过身去略微仰头，转回来时眼球已经不见了。
柱间看着那人眼珠就像零食一样被天启随身带着，没忍住哆嗦了一下。
“怕什么啊，白痴柱间。”
再恐怖，我也是在光明中，当着你面做的。】
——
漩涡的送亲队伍到了。
水户身着白无垢，端的是姬君的庄正大气。过完仪式之后，新娘便先行回屋，等着柱间应付完觥筹交错的人心。
好累。柱间终于脱身，心说和斑打个三天三夜也不至于累成这样。
他在新房的门前徘徊不前，他一直都把水户当作表妹看待。婚约迟迟不解是出于对水户的信任，只要这位漩涡的公主能彻底掌权，婚约自然而然也不复存在。只是两人皆未料到在政治斗争中水户竟失败了，自身也沦为漩涡加入木叶的筹码。
他寻思着政治联姻，二人只有相敬如宾一条路罢了。孩子可以从表兄家过继，毕竟木遁使一向难有子嗣。这样他依旧能将水户作为妹妹看待。
想罢，他推开房门，想和水户理清日后的方方面面。
【花轿上下来两个新娘。】
幼时的故事在他耳边炸响。
身着白无垢的模样别无二致的两个水户，端端正正地坐在小几两侧，此时正一齐看向他。
不是忍术。
是什么？
是罗刹鸟。
——
【“柱间，你觉得妖怪是什么呢？”
酒过三巡，斑撑着脸把玩杯盏。月圆之夜，他的银羽若隐若现。
“这个，不是自然诞生的精怪吗？”
“当然……也可以不是。”
他自嘲地笑笑，把羽翼指向柱间的额心。
“罗刹鸟，生于死尸，也生于恶意。委身于棺椁之中，自棺椁里出，归棺椁里去。”
他们注定活在仇恨之中。】
——
“斑？”
话音刚落，其中一个水户木偶一般僵直地起身，柱间目送她走进隔壁的空房。
“不愧是柱间，即使这副模样也一眼就认出来了。”剩下的那个水户开口了，一眨眼间就变回他熟悉的样子。
还是临走前见到的族服，头发略微长了些。两年的时间在他身上似乎没留下什么痕迹。
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？还走吗？”柱间坐到他对面，“水户怎么样了？”
“幻术罢了。我回来拿些东西，恰好遇上你娶亲。”斑狡黠地笑笑，“误了你的良辰吉时，不如打一架来泄愤？”
“别闹……”柱间长出一口气，“你还在坚持你的梦想吗？”
“当然。”
斑起身，柱间赶紧拉住他，唯恐这只罗刹鸟展开双翼，消失在他的眼前。
“对了柱间，你看这是什么？”斑摊开手，一颗眼珠出现在柱间眼前，“刚才顺手捞的。”
“这……”柱间惊悚地看着，多少年他还是不习惯斑这豪放的风格，“绯色的……漩涡族人？！”
“是啊。是个水户的仰慕者呢。”斑收了回去，“溢出的恶念太具有吸引力，忍不住就下手了。感谢他的牺牲，让我放过了其他人吧。”
“斑。”柱间严肃了起来，“还回去，漩涡一族刚加入木叶，这样会引起纠纷的。”
“木叶的纠纷还少吗？”斑将眼珠的瞳孔转向柱间的瞳孔。
你身边的举着酒杯的那些人，全都有着相同的眼神。
“别这样，斑。你说过自己不完全是妖怪，何必这么做？”
“不错，我不是罗刹。”斑笑了，将那颗眼球放在柱间手心。
他们才是。
你身边的，一个个都是。
恨不得将你剥皮抽筋，拆吃入腹。
可你看不见。
可你看不见！
——
再见时木叶正陷在火海中，九尾妖狐咆哮着，衬得那人更像地狱修罗。
“斑！！！”他的嘶吼被爆炸声压下去。
“哟柱间，好久不见。”他举起团扇，“今天就是生死之战了啊！”
“为什么……为什么？！！！”
“嗯……”斑佯装思考，“可能因为我是妖怪吧。”
——
刀穿过羽翼，将他钉在地上。
“斑……为什么？”他咬牙切齿。
“你就只会说一个词么？柱间。”
还能说什么呢？他茫然。良久后他伸手抚上那折断的羽翼。
斑另一只人类的手结了个单印，火光逼退了柱间。他侧过头用牙拔出刀，挑衅地看向一生唯一的对手。
“终于连你也把我当妖怪了吗？柱间。”
“斑，你一直都是妖怪。”柱间坦然，“可我从未介意过啊。”
斑摇摇头，不再说什么。
你还是只能看见我一个妖怪。
放弃了劝说，唯求一战。
他的最后一句话是，你本末倒置了。
——
罗刹鸟自棺椁里来，何时归棺椁里去？
那一刻当他踏出棺椁，八万人的殒落已成定局。
“等你好久了！柱间！”
的确好久了。柱间愣神地看着他。正如他从未在意自己背后一刀，自己也从未在意过他对自己的欺瞒利用。他们之间的情谊不是那么小气的东西。
“啊，来吧！斑！”
须佐和木人碰撞在了一起，尘土飞扬间柱间甚至走神地想斑会不会当着全世界的面张开双翼。
于是他就说了。
“斑，无限月读可是永恒的月圆之夜呢，小心妖相暴露啊！”
“什么妖相？你转生时脑子没拼好吗？”
柱间停滞了。
——
“大哥，离宇智波斑远一点行不行？他就是个魔鬼啊！”
“族长！不能结盟啊！那个妖怪不可信啊！”
“那真的是个人吗……连弟弟的眼睛都夺走……”
“就像罗刹鸟一样剜人眼睛……”
“初代大人！宇智波族长……那个妖魔是，是真正的修罗！你看我这伤——”
“那个修罗死了？！天呐终于没人再作妖了！”
“火影大人生病了？可恶，一定是那叛忍留的什么妖术……”
……
——
对啊，斑不是妖怪啊。
他是南贺川边打水飘的少年。
他是深夜在木屋约架的宇智波族长。
他是误闯婚房的史上第一个叛忍。
他是被他斩杀于终结之谷的天启。
……
谁都是他。
他可以是任何人。
他什么都是。
唯独不是妖怪。
……
柱间如梦初醒——
只是妖怪们，认为他是妖怪啊。
——
自己的眼睛，究竟是什么时候被罗刹鸟叼去的？
记忆中挥之不去的银羽，又究竟是什么？
——
辉夜姬被封印了，秽土转生开始解除。他蹲着斑的身边，泪落不下来。
“斑，这次终于能以战友……不，以爱人的身份喝一杯了啊。”
斑动了一下以表惊讶。
“我的眼睛，以前竟然能被你形容得那么干净……真是抬举过头了啊，我何德何能，斑。”
“说什么废话呢，柱间。”他干涩地开口，“你看见的，终究还是正确的啊。”
柱间捧起他的手，虔诚地贴到脸上。
“你若是那罗刹鸟，我便愿把这双招子，这身血肉都当做养分给你。”
斑移开视线。
“你若是妖怪，我便做那唯一能看见你的人。”
“别说漂亮话了……柱间。”
柱间无奈地笑了，俯下身给了他久违的一个吻。
“对不起，我一直都看不见，辜负了你的信任。”
“所幸，我这双无能的眼睛还能看见你。”
——
白光闪过，秽土转生彻底解除，二人化为尘土。
鸣人佐助目送二人归去，久久不语。
“罗刹鸟啊……宇智波斑哪里像了啊我说？须佐能乎的翅膀吗？”
吊车尾根本不懂。佐助看向自己的胳膊。
红色圆月下，银羽在闪耀。
宇智波从来不缺罗刹鸟。无论是他，是鼬，是带土，谁还没双翅翼呢？
只是他们都比他幸运。
仅此而已。
END
#究竟有没有妖怪呢，仁者见仁吧。真正的罗刹鸟是木叶对斑的蚕食，以此类推便好。
#眼球大概就是欲念的载体吧，很适合宇智波。
#泉奈那段想表达的其实是，在流言蜚语的排挤下，被弟弟相关的语言彻底击溃的斑和着血咽下所有的恨，抛弃了这个抛弃他的地方。
#他的羽翼大概就是他的锋芒吧。
#各种月亮描写是在暗示无限月读，更多象征的内涵意义如果愿意可以自行体会。
#核心思想是，柱间看不见以及人心如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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